云雀初

The sixth time when she despised the ugliness of a face, and knew not that it was one of her own masks.

我从崖边跌落(二)

不是我的浅蓝色睡衣。
  白底,紫纹,一圈淡绿色纤细绣环将紫色花朵围在中间,系在手腕上。紫色衣袖由浅入深渐变至肩膀,花纹优雅又不失繁复。
  怎么竟如此熟悉?
  突然僵住了。如坠冰窟。
   我小心翼翼地转头,一旦动作幅度变大,连接梦与现实的桥梁就会破碎了罢。永远无法醒来一样。
  藤椅,屏风,杨木方桌………俨然一副明代家居风格摆设。我从来没有想过,来自游戏中的数据图像竟化为实物,真真正正地出现在我的眼前。
  多么不真实啊。
  抬手触碰,却有冰凉的质感反馈过来。一低头,发现了身侧有一柄长剑。翠绿的剑身镶着银边,剑穗穿过玉环,散散地搭在桌上。
  这是……太史慈之厚攻剑?
  好痛。下意识地,指尖嵌入皮肉,带来的痛感反而浇灭了那一丝侥幸。仿佛要验证自己的猜测般,我抬起头直对铜镜。铜镜里的影像抬起头,重复着我的动作。
   眉如柳叶口若含丹,一双眸子深邃间,仿若藏着整片星空。出尘脱俗又清高冷傲,给人留下的,是惊艳过后的疏离之感。
  这一切的指向性不是很明显了吗?为什么还是不愿相信呢。
  用手轻轻抚上不属于自己的脸颊,触感似曾相识,这时,昨夜那场奇怪的梦闯入脑海,叹了口气,脑中愈发疼痛,惊觉过后,是深深的迷茫。
  我该怎么办,我该如何回去呢?是在这个陌生世界小心翼翼扮演这个角色吗?还是通过结束自己的生命,作能否回去的最后一次尝试?
  深吸一口气。冷静下来。不行的,我不能冒这个险。在睡梦中,我来到了这个世界,没准在睡梦中,我又可以回去?
  默默将纳兰青桑的生平简介过了一遍,这唯一能掌握的有优势的信息,却令我更加头疼。
  青桑最终会因为殷紫萍的毒酒而死,那么在这个世界,故事又进行到哪里了呢?
  若避开毒酒,也许避不开来自她的,未知的暗中伤害。
  若我掐断悲剧的根,是否可以存活下来?
  不让青桑遇见霍击蒙,可这又何谈容易?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会哪天遇见。但摆脱不了青桑金人的身份,这也是我唯一能够尝试的事。
   移动一颗石子,也可以改变一条溪水的流向。一次尝试,每一个不同的决策,又能使历史转向何处呢?会走向毁灭的结局吗?
   可当我穿越到这里,故事就已经不一样了啊。
   还是凌晨三四点钟的模样。我还有时间,慢慢地想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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